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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分享经济推进民商改革(2)

来源:中国民商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11-16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推而广之,以差异化服务为代表的发展,由于存在业务本身风险,最容易处在权力势力范围之外。也就是说,存在以下可能:产业越制造化、产业化,权力

推而广之,以差异化服务为代表的发展,由于存在业务本身风险,最容易处在权力势力范围之外。也就是说,存在以下可能:产业越制造化、产业化,权力越好进入;相反,产业越体验化、服务化,权力越不好进入。业务越因低风险而低收益,权力越好进入;相反,业务越因高风险而高收益,权力越不好进入。好进入的,在价值链低端;不好进入的,在价值链高端。

中国改革起步于农村、乡镇制造业这些传统领域,当初都是增量较大的领域。40年来,这些价值链低端领域,风险越来越少,利润也越来越少,客观上使改革的增量动力不断衰减。如果要找改革者自身原因的话,改革者大多出身于传统产业,没有及时向高附加值领域——主要是以差异化为特点的服务化领域转型升级,补充改革的增量,是改革者主观努力不足的表现。换一种表述,也可以说,改革者在改革中,光顾调整先进生产关系,在与先进生产力结合上掉了链子,导致改革动力系统出了问题。

是不是向政府发一通牢骚,改革才能重启呢?价值链上游发生的一切,就是反例。我们看到,凡是官搞的互联网商业,基本上都失败了;而成功的互联网商业,都不是官方规划与投入的。说明民商靠自己重启改革,还有很大的空间没有发现。

2000年前后起,互联网界开始变得谈官色变。不再把官当作一种资源来炫耀。因为发现,投资人一听说你有权力作为核心资源,不仅不喜,反而扭头就走。后来才了解到,他们的心理是,市场不确定性太大,随时需要调整业务方向。将来投资人调整你的业务时,官一句话就可以否了,会有理讲不通,所以一开始就“惹不起,躲得起”。互联网界流传自己的赚钱“戒条”:一不靠老子(泛指权力),二不靠刀子,三不靠裙子。其中首先就不能靠权力。

有些改革者做反了,主动向权力靠拢,靠行贿希望尽早放行上道。这其实是不负社会责任的。因为你上道了,别人就上不了道,而且还腐蚀了官员,破坏了市场规则。改革也要走堂堂正正的路。这就是按中央要求的,向结构调整中高质量的方向,向高附加值的方向发展。

当前,制造业产能过剩,而服务化供给不足,正是改革者开辟市场新战场的绝佳时机。不可指望中美贸易战后,一切回到原状。不可逆的事实是,改革者原来呆的产业,产能仍会过剩,需求占比会越来越低,只有往上游走,开拓农业服务化(而非产业化)、制造业服务化以及服务业的体验化,满足其中高速增长的心理需求、信息需求、体验需求,才能找到新的增量空间。以高附加值的增量,作为改革的新动能。

向互联网为代表的服务化方向发展,民商可以找到一条权力避犹不及,而又有利可图的路。高风险不确定的服务化业务当然不好搞,不如传统中国制造省心,但民商现在受到两种力的作用,有可能像红军被迫上井冈山那样,上这个险峰。一是受高端利润和转型压力在前拉动,二是受“路条经济”在后驱赶。当年乡镇企业搞出口,也是一条险路,好走的路都被国营企业走了,外向型经济因为不好搞,别人不愿或不能进入,才给民商留下一条活路,而且越走越宽广。分享经济本质上就是高科技时代的井冈山之路。两军相逢,勇者胜。

为了实现转型,分享经济进行了一场传统产权专家一无所知的重大产权改革

改革进入险境求生存,不是说进入危险境地,而是说进入上游增量空间,找到新的引领力量。目的是获得高收益、高增量这样的新动能。会带来改革者的自我提升与凤凰涅槃。传统经济都知道要以信息化为引领、驱动力量,改革更要寻找符合发展方向的引领、驱动力量。传统改革者,也要勇于进入权力罕至的高风险高收益业务领域,以创新驱动,提高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心理需求的核心竞争力,在险峰赢得无限风光。

分享经济是高风险条件下产权改革新路

分享经济为什么与高风险高收益具有内在联系呢?这是从互联网实践中发现的规律。

以苹果为例,苹果商店的平台是免费分享给苹果产权之外的老板和自然人的,但增值业务(App)的主体却把租金,按15%付给了苹果,从而消除了外部性、搭便车等问题。从苹果公司的商业逻辑来说,这一商业模式的建立,主要是为了在高风险领域获得稳定的高收益。

再以海尔为例,海尔在网络化中,把集团公司做成平台公司,其主要资产全部向外部开放,向与海尔不是同一个老板的各种商业主体,特别是提供差异化服务的小微企业一一开放资源使用接口,最后按合约来分成,走上了一条通向差异化高附加值的“三生”(生态圈、生态收入、生态品牌)体系之路,而且在推进改革中从来没有受到“路条经济”的干扰。

文章来源:《中国民商》 网址: http://www.zgmszz.cn/qikandaodu/2020/1116/58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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