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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学习能力等智力因素外，学生在性格、学习动机和学习风格等非智力因素方面存在的差异，会影响其课堂表现和学业成就。随着近年来我国学者研究学习者个体差异的不断深入，学习风格研究日益受到重视。感官学习风格是学习风格中重要的类别，是影响学生个体差异的重要因素之一[1]，美国学者Reid（1987）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偏爱的感官[2]，这种在接受知识和获取信息等学习过程中偏好使用的感官通道就是感官学习风格。此后Reid和Oxford一起致力于将感官学习风格应用在语言类学习中，很快被国际教育学、心理学专家和其他学者借鉴[3]。其实，感官学习风格不仅对语言类学习有影响，对一般学习者的学习都具有推动和促进作用。通过科学的测量工具，判断学生的感官学习风格种类、认知方式倾向及其优劣势，以此为依据组织教学，采用相匹配的教材内容和方法，布置不同的学习任务，提供多模态的学习材料，引导学生掌握、调整学习方法、实施多样化的学习模式，能够提高学习效果[4]。感官学习风格的分类有很多，如Dunn的听觉型、动觉型和触觉型3类方法[5]，Reid的视觉型、听觉型、触觉型、动觉型、合作型、独立型6类方法[6]，在分类基础上开发了很多量表，其中Fleming编制的Visual Aural Read/Write Kinesthetic questionnair量表（VARK），即视觉、听觉、阅读写作和运动实践4类方法，因便于理解、操作方便、结果解释清晰、信效度较高，近年来在专业领域内受到广泛认可[7]。大量感官学习风格量表分析结果表明，中国大学生感官学习风格以视觉型为主：扬州大学的130名非英语专业大学一年级学生最多的是视觉性，其次是听觉型[2]；黔南民族师范学院预科部2012级4个班221名少数民族预科学生最主要是视觉性（45%），其次是听觉型（31%）[1]；青岛某高校的64名专科生更偏好视觉型学习风格[8]；129名1990年后出生的本科生偏爱视觉型、动觉型和触觉型学习风格[9]；安徽师范大学在校大学生和研究生50%属于视觉型[10]。此外藏族大学生（38.3%）[11]、地理学专业大学生（25%以上）[12]，计算机专业大学生[13]、农村生源的学生也最偏爱视觉型学习风格[14]。天津某高校179名英语专业二年级学生，混合型风格占62%，以动觉型与独立型为主（51%、50%），视觉型占29%，听觉型31%[15]；46名高职英语专业学生以动觉型（43.5%）为主，其次是听觉型、视觉型（30.4%、26.1%）[4]；财会专业单一倾向的学生中，R占28.1%，K占35.1%，A、V占比较小（22.7%、14.1%）[16]；经管类大学生集中在运动实践型和听觉型[17]；中国学生偏好听觉型及视觉型[18]。基于VARK量表的调查结果，主要分为两类，一类是不考虑混合型，仅分析单一感官学习风格类型[1，4]；一类是虽然考虑了混合型，但将两种以上的风格归为混合型风格后，只详细分析单一风格的情况[15-16]。后者是VARK量表Fleming的分类方法。当然，也有研究分析了双重风格，但不再分析三重、四重等[10]。不同研究者对中国大学生感官学习风格的调查所得结果不同，除了选择对象不同外，研究工具的分类方法不同也有很大关系。Fleming的分类方法虽然全面，将两重、三重、四重风格的学生统一作为多重风格，但对多重风格者信息损失较大，此外，抛开混合风格的做法，也造成了众多研究者的结果不可比。因此，本文调查了全国东西南北地域的11所医学院校的学生，按照是否包含的原则，将被试的风格分为是否包含某一类型，并和既往Fleming的方法进行了比较，以期真实、有效的掌握学生的感官学习风格，尤其是对提出某一类感官的教学模式具有较高参考价值。1 对象与方法1.1 对象 考虑到地域差异，采取整群抽样原则，选取2017年6月我国11所医学院校的学生进行问卷调查。共发放20 000份，有效回收17 460份（87.3%），地理区域：华东地区23.2%，东北地区25.1%，西北地区18.2%，华北地区3.3%，华中地区15.4%，华南7.6%，西南7.2%。院校层次：“985”院校占17.1%，“211”院校23.7%，一般院校59.1%。院校类型：综合性大学医学院学生占32.5%，医学专科大学67.5%。军校学员占30.9%，地方学员69.1%。专业分布：西医临床49.7%，中医临床4.7%，非临床45.6%。年级构成：一年级占32.0%，二年级29.9%，三年级24.0%，四年级11.7%，五年级2.3%。性别比例：男53.9%，女46.1%。年龄15～31岁，平均（20.）岁 调查方法 采用VARK 7.0版本（2006），包括16个多选题，测试后分别统计学生各个感官的单向分值和总分，根据量表给出的相应步长[19]，判定学生的感官学习风格类型，并详细分析是否包含各个感官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22.0统计学软件进行数据分析，计数资料采用[n（%）]表示，行χ2检验，以P＜0.01表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2 结果2.1 是否包含视觉型（V）比较 我国医学生总体感官学习风格类型包含V型者有6 576人，占37.7%，不包含者10 884人，占62.3%。不同院校类型、性别的医学生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不同地理区域、院校层次、专业、年级、是否军校的医学生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华北地区医学生包含V型的比例相对最高（50.3%），华中、东北、西北低于相对较低（32.8%、33.4%、33.5%）；一般院校包含V型的比例（35.7%）低于“985”和“211”院校（41.1%、40.1%）；中医临床包含V型的比例（43.6%）高于西医临床和非临床（38.2%和36.5%）；五年级医学生包含V的比例最高（39.4%），一年级最低（35.4%）；军校学生包含V型的比例（39.5%）略高于地方学生（36.8%），见表1。表1 不同群体我国医学生感官学习风格是否包含视觉型（V）比较[n（%）]Table 1 Comparison of whether or not containing(V)type of medical students in China[n(%)]不同群体地理区域华中华北华南西北东北西南华东院校层次“985”院校“211”院校一般院校院校类型综合性大学医学院医学专科大学性别包含V 不包含V χ2P 238.577＜0.01 881（32.8）290（50.3）592（44.7）1 064（33.5）1 465（33.4）469（37.6）1 815（44.8）1 807（67.2）286（49.7）731（55.3）2 116（66.5）2 925（66.6）780（62.4）2 239（55.2）42.823＜0.01 1 231（41.1）1 661（40.1）3 684（35.7）1 762（58.9）2 482（59.9）6 640（64.3） 2 112（37.2）4 464（37.9）3 569（62.8）7 315（62.1）男女3 494（37.1）3 082（38.3）5 914（62.9）4 970（61.7）专业西医临床中医临床非临床年级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四年级五年级是否军校17.843＜0.01 3 311（38.2）360（43.6）2 905（36.5）5 365（61.8）465（56.4）5 054（63.5）18.218＜0.01 1 979（35.4）2 020（38.6）1 636（39.0）783（38.2）158（39.4）3 609（64.6）3 209（61.4）2 558（61.0）1 265（61.8）243（60.6）11.133＜0.01是否2 130（39.5）4 446（36.8）3 262（60.5）7 622（63.2）2.2 是否包含听觉型（A）比较 我国医学生总体感官学习风格类型包含A型者10 026人，占57.4%，不包含7 434人，占42.6%。同时包含VA型的有300人，占1.7%。不同院校类型、性别、专业、年级、是否军校的医学生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不同地理区域、院校层次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东北地区医学生包含A型的比例相对最高（59.9%），华北地区最低（54.5%）；一般院校和“211”院校包含A的比例较高（58.3%和57.7%），“985”院校相对较低（54.2%），见表 是否包含阅读写作型（R）比较 我国医学生总体感官学习风格类型包含R型者8 661人，占49.6%，不包含者8 799人，占50.4%。不同年级的医学生是否包含R型的比例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不同地理区域、院校层次、院校类型、性别、专业、是否军校比较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华南地区医学生包含R型的比例最高（58.6%），西南地区最低（42.4%）；“985”院校医学生包含R型的比例（53.0%）高于“211”院校和一般院校（49.9%、48.5%）；综合性大学医学院的医学生包含R型的比例（51.7%）高于医学专科大学（48.6%）；女生包含R型的比例（50.8%）高于男生（48.6%）；中医临床包含R型的比例（54.7%）高于西医临床和非临床（49.8%、48.9%）；地方学生包含R的比例（50.3%）高于军校学员（48.1%），见表3。表2 我国医学生感官学习风格是否包含听觉型（A）及不同群体比较[n（%）]Table 2 Comparison of whether or not containing(A)type of Medical students in China[n(%)]不同群体地理区域华中华北华南西北东北西南华东院校层次“985”院校“211”院校一般院校院校类型综合性大学医学院医学专科大学性别包含A 不包含A χ2P 20.400＜0.01 1 562（58.1）314（54.5）734（55.5）1 784（56.1）2 629（59.9）690（55.2）2 313（57.1）1 126（41.9）262（45.5）589（44.5）1 396（43.9）1 761（40.1）559（44.8）1 741（42.9）16.013＜0.01 1 621（54.2）2 391（57.7）6 014（58.3）1 372（45.8）1 752（42.3）4 310（41.7） 3 183（56.0）6 843（58.1）2 498（44.0）4 936（41.9）男女专业5 350（56.9）4 676（58.1）4 058（43.1）3 376（41.9）西医临床中医临床非临床年级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四年级五年级是否军校4 938（56.9）490（59.4）4 598（57.8）3 738（43.1）335（40.6）3 361（42.2） 3 245（58.1）2 933（56.1）2 414（57.6）1 203（58.7）231（57.6）2 343（41.9）2 296（43.9）1 780（42.4）845（41.3）170（42.4）是否3 081（57.1）6 945（57.5）2 311（42.9）5 123（42.5）2.4 是否包含运动实践型（K）比较 我国医学生总体感官学习风格类型包含K型者11 302人，占64.7%，不包含6 158人，占35.3%。不同院校层次、院校类型、性别、专业、是否军校的医学生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仅不同地理区域、年级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华南地区包含K型的比例（69.6%）相对最高，华北地区相对最低（60.1%）；一年级包含K型的比例（66.1%）相对最高，四年级相对最低（61.2%），见表 我国医学生感官学习风格比较 按照多重风格和单一风格的分类方法，我国医学生VARK分布情况为：多重者占最多，9 513人（54.5%），其次是K型3 236人（18.5%），再次是A型2 333人（13.4%）、R型1 652人（9.5%），最后是V型726人（4.2%）。不同专业、年级、是否军校的医学生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不同地理区域、院校层次、院校类型、性别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西南、西北地区医学生K型比例（21.8%、20.6%）较高，东北地区医学生A型的比例较高（16.5%）；一般院校和“211”院校A型的比例（14.1%、13.0%）高于“985”院校（11.3%）；医学专科大学A型的比例（14.1%）高于综合性大学医学院（11.9%）；男生K型比例（19.5%）高于女生（17.4%），见表5。表3 我国医学生感官学习风格是否包含阅读写作型（R）及不同群体比较[n（%）]Table 3 Comparison of whether or not containing(R)type of Medical Students in China[n(%)]不同群体地理区域华中华北华南西北东北西南华东院校层次“985”院校“211”院校一般院校院校类型综合性大学医学院医学专科大学性别包含R 不包含R χ2P 148.903＜0.01 1 352（50.3）328（56.9）775（58.6）1 477（46.4）2 015（45.9）529（42.4）2 185（53.9）1 336（49.7）248（43.1）548（41.4）1 703（53.6）2 375（54.1）720（57.6）1 869（46.1）18.721＜0.01 1 586（53.0）2 066（49.9）5 009（48.5）1 407（47.0）2 077（50.1）5 315（51.5）14.893＜0.01 2 938（51.7）5 723（48.6）2 743（48.3）6 056（51.4）8.913＜0.01男女专业4 568（48.6）4 093（50.8）4 840（51.4）3 959（49.2）10.432＜0.01西医临床中医临床非临床年级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四年级五年级是否军校4 322（49.8）451（54.7）3 888（48.9）4 354（50.2）374（45.3）4 071（51.1） 2 773（49.6）2 571（49.2）2 111（50.3）1 014（49.5）192（47.9）2 815（50.4）2 658（50.8）2 083（49.7）1 034（50.5）209（52.1）6.731＜0.01是否2 595（48.1）6 066（50.3）2 797（51.9）6 002（49.7）2.6 两种方法比较 是否包含的分类方法和Fleming的分类方法得出的比例分布有较大差异，前者比例较高，见表6。3 讨论3.1 两种方法的结果比较以是否包含为原则的分类方法更为科学 VARK量表分类方法不一致造成了研究结果的不可比。比较Fleming的分类方法和本研究采取的按照是否包含原则划分的方法，前者的各种感官风格所占比例明显小于后者，其原因为忽略了混合型学习风格的存在。而属于混合型风格的学生并不是少数。前者的调查结果显示，我国不同地理区域、院校层次、院校类型、性别的医学生的感官学习风格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而后者的分析结果显示，不同地理区域、院校层次、专业、年级、是否军校的医学生是否包含V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不同地理区域、院校层次是否包含A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不同地理区域、院校层次、院校类型、性别、专业、是否军校是否包含R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不同地理区域、年级是否包含K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可见，采取不同的分类方法，结果不尽相同。以是否包含为原则的分类方法对于实际教学工作（如针对某种感官的教学方法）更具指导价值。表4 我国医学生感官学习风格是否包含运动实践型（K）及不同群体的比较[n（%）]Table 4 Comparison of whether or not containing(K)type of Medical Students in China[n(%)]不同群体地理区域华中华北华南西北东北西南华东院校层次“985”院校“211”院校一般院校院校类型综合性大学医学院医学专科大学性别包含K 不包含K χ2P 33.751＜0.01 1 808（67.3）346（60.1）921（69.6）2 039（64.1）2 767（63.0）796（63.7）2 625（64.8）880（32.7）230（39.9）402（30.4）1 141（35.9）1 623（37.0）453（36.3）1 429（35.2） 1 924（64.3）2 649（63.9）6 729（65.2）1 069（35.7）1 494（36.1）3 595（34.8） 3 732（65.7）7 570（64.3）1 949（34.3）4 209（35.7）男女6 018（64.0）5 284（65.6）3 390（36.0）2 768（34.4）专业西医临床中医临床非临床年级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四年级五年级是否军校 5 594（64.5）541（65.6）5 167（64.9）3 082（35.5）284（34.4）2 792（35.1）15.461＜0.01 3 693（66.1）3 382（64.7）2 711（64.6）1 254（61.2）262（65.3）1 895（33.9）1 847（35.3）1 483（35.4）794（38.8）139（34.7）是否3 445（63.9）7 857（65.1）1 947（36.1）4 211（34.9）3.2 我国医学生感官学习风格以包含K型者居多 按照是否包含为原则，本研究中包含K型的医学生的比例最高（64.7%），其次是包含A型者（57.4%），而包含R型者不到一半（49.6%），包含V型者更少（37.7%）。这与既往国内绝大多数专业大学生的调查结果不同，而既往国外文献报道医学生中混合型学习风格占多数，单一风格中最主要的是听觉型和运动实践型[20-23]，本次调查发现医学生确实以混合型风格为主（54.5%），但单一风格中以运动实践型为主（18.5%），包含K型的医学生有将近2/3，说明我国医学生具有独特的感官学习风格：运动实践的特色鲜明，无论是单一类型中所占比例（Fleming分类方法），还是包含K型者（以是否包含为原则的分类方法），都占有绝对优势。根据Fleming对问卷的说明，K倾向的学生倾向于大量做题[16]，这也符合教学实际。中国教育环境中，中小学教育的应试成分较大，而高考文理科分科考试中医学专业属于理科，理科生大多经历过繁杂的练习、题海战术，习惯于通过做题计算等动手实践的方式来巩固知识。此外，医学是一门经验学科，不仅需要记忆大量的理论知识，也需要效仿既往医学案例、医学经验来得出综合治疗方案，这可能也是医学生在校学习4、5年时间仍然保持运动实践型风格为主的原因。表5 不同群体我国医学生VARK分布情况比较[n（%）]Table 5 Comparison of the distribution VARK of Medical Students in China[n(%)]不同群体地域华中华北华南西北东北西南华东院校层次“985”院校“211”院校一般院校院校类型综合性大学医学院医学专科大学性别多重V A R K χ2P 179.739＜0.01 1 484（55.2）340（59.0）792（59.9）1 640（51.6）2 314（52.7）631（50.5）2 312（57.0）83（3.1）34（5.9）52（3.9）143（4.5）162（3.7）68（5.4）184（4.5）340（12.6）66（11.5）117（8.8）448（14.1）724（16.5）185（14.8）453（11.2）266（9.9）70（12.2）148（11.2）293（9.2）378（8.6）93（7.4）404（10.0）515（19.2）66（11.5）214（16.2）656（20.6）812（18.5）272（21.8）701（17.3）26.221＜0.01 1 666（55.7）2 251（54.3）5 596（54.2）145（4.8）178（4.3）403（3.9）338（11.3）540（13.0）1 455（14.1）311（10.4）404（9.8）937（9.1）533（17.8）770（18.6）1 933（18.7）19.236＜0.01 3 150（55.4）6 363（54.0）228（4.0）498（4.2）678（11.9）1 655（14.1）577（10.2）1 075（9.1）1 048（18.4）2 188（18.6）18.439＜0.01男女4 996（53.1）4 517（56.1）395（4.2）331（4.1）1 273（13.5）1 060（13.2）913（9.7）739（9.2）1 831（19.5）1 405（17.4）专业西医临床中医临床非临床年级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四年级五年级是否军校4 748（54.7）464（56.2）4 301（54.0）3 035（54.3）2 850（54.5）2 284（54.5）1 119（54.6）225（56.1）347（4.0）43（5.2）336（4.2）188（3.4）233（4.5）184（4.4）105（5.1）16（4.0）1 134（13.1）88（10.7）1 111（14.0）753（13.5）682（13.0）554（13.2）286（14.0）58（14.5）830（9.6）92（11.2）730（9.2）544（9.7）509（9.7）391（9.3）171（8.3）37（9.2）1 617（18.6）138（16.7）1 481（18.6）1 068（19.1）955（18.3）781（18.6）367（17.9）65（16.2）15.706 23.275 7.703 0.047 0.107 0.103是否2 882（53.4）6 631（54.9）246（4.6）480（4.0）725（13.4）1 608（13.3）497（9.2）1 155（9.6）1 042（19.3）2 194（18.2）表6 VARK量表结果的两种方法比较[n（%）]Table 6 Comparison of the results of VARK questionnaire with the two methods[n(%)]不同群体考虑多重风格（Fleming的分类方法）仅考虑单一风格（Fleming的分类方法）基于“是否包含”的分类方法例数17 460 7 947 17 460多重9 513（54.5）V A R K……726（4.2）726（9.1）6 576（37.7）2 333（13.4）2 333（29.4）10 026（57.4）1 652（9.5）1 652（20.8）8 661（49.6）3 236（18.5）3 236（40.7）11 302（64.7）3.3 我国医学生感官学习风格的影响因素众多 按照是否包含为原则，地理区域、院校层次、院校类型、性别、专业、年级、是否军校对我国医学生感官学习风格具有不同程度的影响。本文以性别、专业和年级为例进行分析。性别是很多教育心理学家关注的重要人口学因素。既往研究也表明，女生视觉型、听觉型多于男生[10]；或男性更趋向于视觉型，而女性更偏向于听觉型[24-27]。也有研究认为男生更倾向于听觉学习方式，女生则喜欢视觉方式[12]；男生K的比例明显高于女生，在学习和接收信息时比女生更倾向于通过实践、体验等方式[16]。本次调查显示，不同性别医学生是否包含V、A、K的比例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仅包含R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根据Fleming对问卷的说明，R倾向的学生偏好逐字记录课堂笔记[16]，女生包含R型的比例（50.8%）高于男生（48.6%），更偏好和关注记录课堂笔记，这也符合实际情况。同时，也说明性别差异对感官学习风格的影响较小，这与近年来的研究结论一致，随着社会上重男轻女观念的转变以及国家、家庭对教育的重视，男女生在学习方面表现的差别也逐步缩小[16]。本次调查因各个院校设置专业差异较大，仅区分了是否临床专业，在临床专业中又区分了西医临床和中医临床，结果表明，不同专业的医学生是否包含V、R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中医临床包含V型的比例（43.6%）高于西医临床和非临床（38.2%和36.5%）；包含R型的比例（54.7%）高于西医临床和非临床（49.8%、48.9%）。既往研究也表明感官学习风格存在显著的学科类型差异[10]，如文科生更偏向听觉型[28]，这可能与不同学科、专业类型对学生学习要求不同有关，文科生重点要求理解概括，而工理科则更注重动手操作和归纳演绎[10]。中医临床学生既要能够理解“天人合一”、“天人相应”的整体观和辩证论治，也要具有“望、闻、问、切”四诊等基本能力，导致了他们的不同感官偏好及学习风格，包含视觉V、读写R型相对较多。本次调查中不同年级的医学生是否包含V、K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五年级医学生包含V的比例最高（39.4%），一年级最低（35.4%）；一年级包含K型的比例（66.1%）相对最高，四年级相对最低（61.2%）。既往研究表明大一学生中R、K占比较大，大四学生A占比即较大[16]。随着年级的升高，学生心态、学习需求、期望及教学内容、方式等都发生了变化，感官学习风格也随之变化[10]。大一学生中包含K型者较多，与其延续高中的习题战术的学习方式有关，到四年级这种情况已经得到较大改变。五年级相比其他年级更接近毕业，需要通过视觉器官接收大量的印刷材料和媒体等看得见的就业信息，同时医学生正值实习期，在临床实习岗位中“看”见大量的患者、病例，对视觉器官呈现的可视化信息最敏感和有效，学习行为注重“可视化参与”[10]。参考文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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